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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黑洞泛滥，则虚空生机消散，此消彼长，虚空就会灭亡。”
“那如何处理黑洞？”花芝耍了个心眼，并没有用消除这个词。
不过好像没什么用，诺玛仍然以她年龄不足为由，拒绝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不是，我不明白。为什么要为这个问题设置一个年龄限制？”
“诺玛无法告知您原因，具体等您长大成熟就会自己明白了，无需诺玛在此违反规定，对您多言。”
花芝：……绝了。
还能咋办？凉拌呗，等长大咯。
“那如何判断一个虚空生灵是成熟体？”
“成熟体的虚空生灵会有一项自己的神通，这是唯一判断虚空生灵是否成熟的标志。”
确实，在丘陵地界的时候，诺玛给她培训的时也说过，等她有了自己的神通，就算是成熟体了，到那时可以花一积分继续培训。
那么，到时应该就可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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